第九章:玉碎宫倾
夜色朦胧,凌玄宇和姚十八带着宫妃羽进入一座荒村。姚十八骑马巡视了一
圈,找到一个大户人家。他把缰绳交给祭司,点燃火把,逐一查看房间,确认无
任何异常后,引二人进入大屋。
屋内有五间内室,凌玄宇与宫妃羽住进最大一间,姚十八随便找了间小房子
躺下。
为了防止宫妃羽逃脱,凌玄宇点了她身上多处穴道,并让姚十八用铁链锁住
她的双手双脚,固定在床的四角。
经脉被封,宫妃羽无法运功,气力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不如。她挣扎
了几下,铁链哗哗作响,却无法挣脱束缚。
「慕容夫人,不必抗拒了,没有用的。」凌玄宇戏谑道:「今晚好好休息,
留着体力明日与本祭司在床上大战吧。知道我现在为何不动你吗?因为现在看不
清楚,老夫操你的时候,要看着你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宫妃羽见他们未
对自己施暴,原本幻想到蓟州前能守住清白,如果云凌雪、杨傲天能在半路相救,
还有一线希望。可这个幻想马上被凌玄宇无情打碎。她放弃挣扎,任由泪水洗刷
着脸颊,直到身心麻木,才绝望地闭上双眼。
第二日,直到天光大亮,凌玄宇才从睡梦中醒来。姚十八则早早立在门口,
等待祭司召唤。
凌玄宇起身下床,伸手解开锁着宫妃羽的铁链,对姚十八道:「你过来,帮
我脱掉慕容夫人的衣衫。」
「不要!」宫妃羽大声惊叫,双眼盯着一步步走近的男子,冷冽的目光中怒
火迸射,直烧得男子彻骨冰寒。姚十八不敢与她对视,脚步也有些迟疑。
凌玄宇淫淫一笑:「慕容夫人,我劝你还是乖乖顺从吧,等你尝到欲仙欲死
的滋味,就不会是这样的眼神了。」
「不,你胆敢辱我,就不怕得罪慕容家族吗?我的夫君定会为我报仇。」凌
玄宇眉毛一挑,笑道:「你是说慕容隆吗?夫人莫非真不知道,你能来北金都是
拜你夫君所赐?」
宫妃羽脸色惨白,怒道:「胡说,慕容隆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好,既
然夫人不信,那我就给你仔细讲一讲。」凌玄宇不紧不慢地说道:「正是你的夫
君设下计谋,骗你到北金救人,否则我们如何能知道夫人行踪。当日我派人劫持,
就是想中途将你劫走,安排在一个秘密之处,供我教和将军们淫乐,没想到还是
失了手。」心中的猜测变成现实,宫妃羽身体如坠冰窟,芳心欲碎。她不甘地说
道:「就算慕容隆骗我到北金,也不过是出于无奈,并未真要出卖我。」「哈哈
哈。」
凌玄宇狂笑道:「那我告诉你另外一个事实。你还记得唐姑娘吗?几日前,
我们曾逼迫慕容隆,让他在夫人和唐姑娘中放弃一位,做本祭司的鼎炉,你猜你
的夫君如何选择?」
宫妃羽默然不语。
「没错,他选择放弃夫人,只因为唐姑娘聪颖,能帮助他完成复国大业。」
虽说心中已有预期,但当听到慕容隆的选择,宫妃羽麻木的心灵仍被刺得阵
阵剧痛。十年的恩爱仍抵不过复国大业,抵不过一位刚认识不到一年的女子,她
脑中轰地一响,再也听不见对方说话的声音。
昨日她选择逃离,更多的是因为无法认同慕容隆的复国大业,可现在,她彻
底绝望,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心中再无一丝生机。
姚十八走到近前,粗暴地解开她的衣衫。宫妃羽无力地挣扎着,但根本无法
逃脱魔掌。片刻后,便被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着横斜在床上。
凌玄宇走到床前,对姚十八道:「你先到其他房间歇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
出来。」黑衣男子点头称是,缓缓挪动脚步,心怀不甘地迈出房间大门。
美妇穴道被点,四肢虽能活动,但毫无气力,下颌无法咬合,连咬舌自尽都
做不到,只能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她美目半闭,泪水盈盈,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
般倾撒在床头,无风轻舞。周身肌肤嫩白滑腻,漾着乳脂般的光泽。
凌玄宇贪婪地盯着这具勾魂的玉体,眼中射出淫邪之火。那张冰冷的娇颜美
得令人窒息,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月宫仙子。
修长的脖颈下,是精致玉润的锁骨,两座浑圆傲人的雪腻峰峦。山峰之巅,
嫣红的柔嫩樱桃含羞带怯,傲然翘立。视线向下,弧线完美的腰肢勾人魂魄,丰
满笔直的玉腿紧紧夹着,隐藏起销魂落魄的幽深溪谷……天魔祭司一生阅女无数,
但看到这具完美的娇躯依然无法自持,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生出将女子压在身下,
尽情蹂躏的冲动。他飞速脱去衣衫,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和胯下那根一柱冲天
的庞然巨物。
他走近女子身前,拉起她的纤纤玉手,把那根粗热的肉棍搭在手心。宫妃羽
顿感手心火热,睁眼一看,立时惊得魂飞魄散。
那根肉棍色泽黝黑,长达八寸,粗如儿臂。最可怕的是,茎身疙疙瘩瘩,长
满丑陋的突刺,仿佛蟾蜍的皮肤。
这根巨杵是男根十大神器之一,人称狼牙棒。当这根巨物与女子交合时,周
边的凸起刮擦着肉壁,会给女子带来绝顶强烈的刺激。
「怎么样,老夫这根神物比你夫君的要威风多了吧?」凌玄宇淫笑道:「夫
人不必心急,马上就让你尝尝这宝物的滋味。」宫妃羽怒目相视,却不回话,心
中知道任何语言都会遭到更下流的侮辱。凌玄宇却不急于占有她的身体,走到一
边,弯身拿起拂尘。他微笑着挥动尘柄,在美妇身上轻轻滑过。
拂尘上的雪白兽毛拂过肌肤,奇痒无比,惹得美妇周身颤栗,雪肌上浮起一
层细密的颗粒。
凌玄宇是色中圣手,对女子敏感处了如指掌。他先是集中玩弄那对雪峰,尘
尾撩拨骚弄着翘挺蓓蕾。他运用玄功,内气注入拂尘,一根根绒毛竖立,针刺般
划着美妇娇嫩的肌肤。
「嗯……」宫妃羽忍不住轻声呻吟,玉体扭捏狂摆,抵抗着钻心入骨的奇痒。
那根拂尘缓缓下移,游过平坦的小腹,直到神秘的桃源。
男子拉开她紧闭的双腿,露出玉胯下一抹嫩红的沟壑。令她心惊肉跳的拂尘
轻轻划过,抚弄着两瓣绽放的花唇,在一线蛤口处上下舞动。紧接着,一股热气
顺着兽毛吹进穴口,在幽谷内涤荡翻腾。
蜜屄深处如遭电击,花穴蠕动,滚滚的花汁喷涌而出。幽谷中每一片嫩肉好
似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痒得美妇娇声连连,玉腿疯狂踢踏,雪白丰润的翘臀上下
巅荡起伏。
当恼人的拂尘从桃源洞口撤离,宫妃羽身体已瘫软成一团,眼中羞怒的泪水
止不住狂涌。
凌玄宇满意地收起拂尘,邪魅地笑道:「夫人身体真是敏感,把老夫的拂尘
都染湿了。最后再加把火,就可以开始了。」
「你要干什么?」美妇惊怒地盯着男子,不知他又有什么恶心的招式。
凌玄宇没有答话,甩动拂尘狠狠抽打着她柔嫩的雪峰。那对硕大傲挺的双峰
被拂尘抽得娇弹晃动,荡起阵阵乳波。「啪啪啪」连续抽打之下,雪白的嫩乳上
浮起一道道血红的痕迹,映在眼中,触目惊心。
姚十八躲在房间偷偷观望,松下裤子,右手握住膨胀欲裂的肉棒来回撸动。
他喘息地盯着美妇暴露的桃源美景,看着清清的细流从穴口流出,激动得差
点一泄如注。
「祭司大人还有这种爱好,对这么美的女子也下得去手?」他看着凌玄宇用
拂尘抽打美妇,心中有些不忍,却又觉得无比刺激,手上动作再次加快。
宫妃羽双乳剧痛,身体愈发敏感。她咬着牙,忍住疼痛,倔强地不发出一丝
呻吟。
「怎么样,舒服吗?」凌玄宇淫笑道:「身体的疼痛可以让夫人更加敏感,
到时会更加欲仙欲死。」
「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会有人将你碎尸万段。」宫妃羽放声怒骂。
凌玄宇笑道:「我可不管将来,只要当下能销魂就好。」他站在床边,将女
子翘臀拉到床沿,扶着怒挺的黝黑巨屌,缓缓对准微微开合的一线蛤口。
「唰」地一声,寒光划过,一柄长剑直刺他的后心。凌玄宇全部精力都集中
在女子身上,好似根本没有发觉。当突如其来的长剑马上要刺中肌肤,他猛地回
手,一掌将偷袭之人击飞,才慢慢转过头去。
倒地之人是个瘦弱的孩子,口中连吐鲜血,恶狠狠地盯着赤裸着的天魔祭司。
穆青赶到这里已有多时,他趴在窗外,看着男人凌辱心中的仙子,一颗心疼
得如同刀绞。
不过,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像只小狼,隐忍着等待时机。仙子姐姐赤裸的
娇躯映入眼中,看得少年心惊肉跳。他明白这样偷窥是对仙子姐姐的侮辱,可是
眼光却忍不住瞟向那具完美的玉体,胯下那根小棒子隐隐有些发硬。
他今年还不到十四岁,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一天清晨,他惊奇地发现自己
尿尿的地方流出乳白的粘液,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父亲得知后,拍了拍他的
后脑,笑着说道:「没什么大事,等你娶了媳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少年羞
得小脸通红,隐隐些明白。
直到金兵入侵,他躲在死人堆中,看着敌人扒光女子衣服,在大街上施暴,
听着女人般痛苦绝望的嘶喊,才明白这种事情是对女人最大的侮辱。
看着丑恶男子就要这样对待仙子姐姐,他再也无法考虑自身安危,冲进房子,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刺向敌人后背。
凌玄宇早就发觉窗外有人,不过毫无内力,因此并未放在心上。当穆青从背
后突袭时,他仅用了一成功力,否则,孩子当场就会重伤而亡。
看到眼前变故,宫妃羽双手护住前胸,大惊道:「穆青,你怎么在这里?」
「宫姐姐!」穆青大喊,用力支起上身,但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凌玄宇阴阴一笑:「怎么,慕容夫人还有个弟弟?」「不!」美妇急道:
「我和他仅有一面之缘,他只是个孩子,请祭司放过他。」宫妃羽挣扎着坐起,
然而四肢无力,仅抬起半尺就再次跌落。
「甚是有趣。这孩子是个天生的杀手。虽然不通武功,但刚才那一剑速度,
力量拿捏得恰到好处,竟能发出杀气,真是难得。」「放他走!」宫妃羽喊得声
嘶力竭,双目中燃着骇人的怒火。
凌玄宇从未见过如此冰寒彻骨的目光,即使他武功远在美妇之上,心中依然
微微发颤。他镇静片刻,冷笑道:「放他走?不,我要让这孩子看着你受辱,看
着他心中的神女在老夫胯下变得多么淫荡。」
「姚十八,出来。把这孩子弄醒,让他看个仔细。」姚十八急忙提上裤子,
匆匆赶出。他一把扶起穆青,右手按住人中穴,片刻之后,孩子悠悠转醒。
黑衣人提着孩子的衣襟,拉着他走向床边,就听凌玄宇道:「你这娃娃,肯
定还是个雏吧,今天老夫教你如何操女人。不要看你的宫姐姐外表象个仙子,等
会别提会有多浪了。」
「恶魔……你要下十八层地狱。」宫妃羽双腿乱蹬,绝望地惊声尖叫。
凌玄宇分开她的双腿,牢牢地按在床边,挺动着粗黑丑陋的肉屌,猛地刺入
幽深的花穴,一枪到底,齐根尽没。
这一枪力大招沉,直刺花芯。当着穆青弟弟的面,受此奇耻大辱,宫妃羽芳
心剧痛,好似被一剑刺碎。「啊」地一声,美妇发出一声凄绝的惨叫,双眼发黑,
不省人事。
「不!」穆青两眼血红,头上青筋爆裂,发疯般一口咬住黑衣人的手臂。姚
十八疼得大吼一声,用力一甩,将少年掀翻在地。大怒之下,男子一把揪住孩子
的头发,猛删了他几个耳光,孩子双颊登时红肿,嘴角流出鲜血。
「看清楚些!」黑衣人按住孩子,让他脸颊正对着二人交合之处。只见那根
疙疙瘩瘩的丑陋肉棒在嫩红的穴口出出入入,扯动粉红的穴肉里外翻滚。随着大
力抽插,两人肌肤相撞,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响。清亮的淫液从洞口溢出,
滴滴答答洒落在床。
穆青被男子控制,瘦弱的身躯却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决绝之力。他疯狂扭动身
体,竟然从黑衣人手中挣脱,怒吼着扑向正在淫辱仙子姐姐的丑恶男人。
凌玄宇见女子陷入昏迷,虽然下身爽到极处,但仍心有不甘,猛地抽出肉棒。
他按住扑来的少年,阴笑道:「刚才看清了吗?这只是开始,还有很多花样
没教你呢。」
「呸!」穆青吐出一口血沫,脸部狰狞变形,神情骇人。
「笨蛋,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凌玄宇一把将少年抛给黑衣人,披着外衣走
出房间。
没过多久,他从外屋返回,手中拿着一个鸡蛋。他走到宫妃羽身前,按住她
的酥胸,缓缓输入内力。一刻钟后,女子「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骤然睁
开双眼。
凌玄宇面带狞笑,对穆青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一会儿我把这个鸡蛋塞
到仙子姐姐小穴里,你只能用嘴巴,若能把它吸出来,我就放你走。若是不能,
我就一刀砍了你。注意,鸡蛋要是碎了,就算失败。」「无耻,恶魔!」宫妃羽
气得胸闷欲裂,大声痛骂。
凌玄宇不顾女子疯狂反抗,一手持着鸡蛋,一手拨开蛤口,旋转着将鸡蛋塞
入蜜穴。「滋滋」声不绝,那颗鸡蛋缓缓消失,只剩一小半露在穴外,远远望去,
就像人蛇生蛋一般。
「噗」地一声,整个鸡蛋完全没入。他伸出手指,按着蛋壳,将鸡蛋顶到花
径深处。放置完毕,美妇小腹之上隆起一个肿块,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幽谷之中又胀又痒,刺激得女子双腿发抖。宫妃羽泪水长流,忽然大声道:
「穆青,你怕死吗?」
「我不怕!」孩子喊道。
「好,你要明白,人的尊严重于生死。等你死后,我会替你报仇,如果我做
不到,还会有人替我们复仇。」
凌玄宇冷冷地看着孩子:「怎么样,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穆青脖子一横:
「狗贼,你杀了小爷吧。等我做了鬼,再来找你索命。」凌玄宇脸色发青,缓缓
举起手掌。「住手!」宫妃羽喊道:「堂堂天魔祭司,却要对一个孩子下手,原
来天魔教都是这样下贱货色。」「哦,你不是刚刚教他如何做人吗?」
「你放了他,我任凭你施为。否则,我宁愿去死。」凌玄宇冷笑道:「想死,
没那么容易。不过老夫要你做我的鼎炉,总是寻死毕竟比较麻烦。」
他大手一挥,对姚十八道:「把这孩子放了,要是再敢回来,一刀结果了他。」
黑衣人拽着孩子,将他拉向门口。穆青状若疯狂,高声痛骂不休。「穆青,
快走,你活着就是救了姐姐。」宫妃羽冲着孩子大喊,同时眨了眨眼睛。穆青似
乎明白了她的意图,把心一横,头也不回向来路方向跑去。
「慕容夫人,本祭司遂了你的意愿,现在要看你的表现了。」凌玄宇淫笑着
走近,对姚十八道:「夫人穴中之物就麻烦你取出了。」姚十八低头称是,转身
趴到女子胯前。当洁白如玉的雪丘映入眼中,男子双目发直,猛吞了几口口水。
他玩弄过的女子不多,何曾见过如此洁白无暇、宛若凝脂雕砌的桃源美景。
两瓣嫩粉的肉唇早已张开,在空中轻颤,如花绽放。深邃的幽谷中清泉潺潺,
染得桃源洞口潮润亮泽。腟腔内壁媚肉蠕动,隐隐能看到深入其中的鸡蛋外壳。
男子张嘴吻上粉红沟壑,形成一个交叉十字。紧接着,那根长舌像只灵巧的
泥鳅,用力钻进深深的密洞。
宫妃羽感觉穴内火热,奇痒钻心,丰满的雪臀不自觉地如筛糠般抖动,那两
条玉腿向内交叉,紧紧缠在一起。姚十八担心鸡蛋破碎,用肩膀架住美妇双腿,
舌尖继续向深处钻探。
男子的厚唇紧压着两瓣花唇,鼻尖埋进玉胯上的萋萋芳草,但舌尖仍无法触
到蛋壳。那条长舌在幽谷嫩壁上打转,舔舐着环环媚肉,刺激得美妇张开秀口,
发出销魂的呻吟。
姚十八双唇压得有些麻木,舌头已经伸到极致,依然无法触碰到蛋壳。懊恼
中,他灵机一动,伸出舌头,双唇紧紧覆盖着柔润穴口,用力吸吮起来。
「噗叽,噗叽,滋滋滋……」花穴内水声不绝,酸甜的淫汁不绝流入男子口
中。姚十八满足地吞咽下花汁玉液,继续用力狂吸。
宫妃羽半昏半醒,花穴蠕动,配合男子用力向外挤出恼人的蛋壳。三寸,两
寸,一寸,鸡蛋终于从穴口露出。男子猛地用力一吸,只听「啵」地一声,沾满
花汁的鸡蛋终于跳脱而出,落入男子口中。
美妇凤目迷离,小腹起伏,身体像被抽去筋骨,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在鸡蛋
离体的一刻,美妇花宫紧缩,阴精直流,竟然小泄了一回。
「慕容夫人,下蛋的滋味如何?」凌玄宇粗喘着问道。「无耻。」宫妃羽盯
着邪恶男子,心中充满痛苦、愤怒和难以抑制的恐惧。她第一次知道,这世上有
如此令人羞耻难熬的手段,而这可能仅仅是开始。
想到他多次提到的鼎炉,美妇陷入深深的绝望。也许有一天,贼人会吸取她
的功力,将她变成任人淫辱的行尸走肉。
听着美妇呻吟声渐渐平息,凌玄宇笑道:「慕容夫人,准备与老夫双修吧。」
宫妃羽脸色惨白,怒道:「你们天魔教修炼淫术,有违天道,必遭天谴。」
凌玄宇邪邪一笑:「夫人误会了。老夫虽是天魔祭司,但并未修炼天魔大法,
本人的双修之术来自一个神秘的教派。」
「一丘之貉而已。」宫妃羽愤然道。
「你不明白。」凌玄宇眼神飘忽,悠悠道:「我本来应当是这个神教教主的,
可惜功亏一篑。」
宫妃羽默然不语,就听祭司接着道:「我是教主与护教圣女之子,原本应当
继承大位。谁曾想到,我那老不死的教主父亲修炼了月转星移大法,每隔二十年
便会返老还童。这样一来,我就永无继位的机会。
不过,月转星移大法有个缺陷,就是每二十年会有一个月完全失去功力。我
趁着他闭关时发难,没想到却中了圈套。那时他还未散功,我用尽全力依然不是
对手,还好侥幸逃脱。
之后,本人遇到法王,得其庇护,成为天魔祭司。若说武功,天下无人可及
法王项背。但论起放蛊和用毒之术,能和我相比的不会超过三人。
本祭司不想用蛊术和淫毒对付夫人,那样会索然无味,浪费了夫人这样的绝
佳鼎炉。」
这桩往事憋在凌玄宇心中,很少对人提起,不知为何会讲给眼前的绝色美妇。
宫妃羽越听越是心惊,不知道他的蛊术和淫毒会有多么恐怖。
「你知道为什么说你是绝佳鼎炉吗?」凌玄宇淫笑着道:「首先,夫人内功
卓绝,除了云凌雪,在女子中无人可比。其次,夫人有沉鱼落雁之貌,人间罕见。
最后,夫人还拥有玉涡凤吸、鳖龙圣穴的人间名器,与夫人双修可谓世上最
销魂的享受。老夫刚才仅仅抽插了几十回合,现在依然回味无穷。
你若真心从了本祭司,我也定不会亏待你,保证让你天天欲仙欲死,如临仙
境。」
「不要说了,你痴心妄想。」宫妃羽再也不堪羞辱,忍不住脱口痛骂。
姚十八在旁边道:「祭司大人,小的是否回避一下。」「不必了,你就在这
看我如何征服这个冷艳仙女好了。」姚十八大喜,起身立在一旁。
「本祭司倒要看看,今日能否让夫人变成老夫的专用母狗。」凌玄宇纵身上
床,俯卧着压在美妇身上,胯下巨蟒贴住柔嫩的小腹。
目光所及,正是那对颤巍巍的傲然巨乳,乳峰之上还泛着被拂尘抽打留下的
一道道红痕。凌玄宇双手从外侧挤压,把一对硕乳压成耸立的雪峰,两颗宝石般
红润的乳头凑到一处。
他深吸了口气,叹道:「雪腻酥滑,乳香四溢,简直就是一对巨大的白凤蜜
桃。今天要大饱口福了。」男子张口含住两颗蓓蕾,舌尖沿着粉红桃晕扫动,不
时用牙齿轻咬乳尖,双唇用力吸吮。
宫妃羽心房巨颤,似乎有一道道麻酥酥的电流从身上流过,刺激得周身娇软
无力。与夫君舔舐时不同,凌玄宇的舌尖上真气流动,令她无从抵抗,熊熊欲焰
瞬间被彻底点燃。空虚的花径中汁水淋漓,缓缓从桃源洞口涌出。
凌玄宇抬起臀部,硕大的龟首顶住一线蛤口,却引而不发,只在嫣红的深沟
上摩擦滑动。宫妃羽穴口似被炙热的铁棒撑开,引得花宫深处更加空虚难耐。
「慕容夫人,你嘴上说不要,可是小穴倒很欢迎呢,你看它多会咬人。刚刚
老夫已经操过你的嫩穴,现在就不必装清高了。你只要求我,我现在就满足你。」
「滚……我无法阻止你作恶,可要让我屈服,休想。」二人对歭良久,宫妃
羽忍受着灼人的欲火,双唇紧咬,螓首偏在一边。男子肉杵反复挑弄着花唇和穴
口,突然猛一用力,重重地一插到底。
「啊……」宫妃羽清泪横流,发出一声尖锐的悲啼。那声音中带着愤怒、绝
望和难以言说的满足。
蛇皮巨蟒填满整个幽谷,一种无比饱胀的充实感将美妇带上云端。那根巨蟒
在幽谷中搅动翻滚,火热的蛇头一口口啃噬者柔嫩的花芯。最难抵挡的是蛇皮上
的凸起,与一环环肉摺交缠在一起,每一次抽动都拉扯着嫩肉,似乎要将女子的
魂魄也一同抽走。
「怎么会这样难以抵抗,这种飞仙般的感受确实是慕容隆从未给与过的。难
道自己如此不堪,真的会屈服?」美妇恨极了身上的男子,可是身体却无法阻止
如洪涛般的快感。腟腔内的嫩肉从四面八方紧裹着肉枪,尽情地蠕动撕磨,完全
不受她心魂的控制。
「夫人的名器真是名不虚传,太销魂了!」凌玄宇气喘吁吁,双肩抗住玉腿,
发起猛烈的冲锋。那根丑陋的巨棒完全拔出,再齐根尽没,每一次捣送似乎都要
把女子身体贯穿。「噗呲,噗呲」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嗯……嗯……不行了……放开我。」宫妃羽双眼含泪,一声声如泣如诉,
娇吟不止。
姚十八在旁边看得呆如木鸡,双眼中燃起阵阵邪火。床上女子长发飘散,乳
浪翻卷,绝美的脸颊上铺满红霞,如同酒醉,看起来更加销魂刻骨。
在他眼中,宫妃羽如同月宫里的嫦娥。此时此刻,嫦娥不再清冷,身上的欲
焰烧得月宫温暖如春。天魔祭司仿佛一头淫兽,正在疯狂蹂躏着月宫仙子。身下
那根巨棒就好似裹着蟾蜍皮肤的捣药杵,只是不在捣药,而是重重地捣进仙子的
仙宫密洞。
宫妃羽美目迷离,脑子一片空白。她转动螓首,恰好与姚十八四目相对。那
双浑浊、充满欲火的双眼正紧盯着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惹得美妇羞惭难当,周身
一阵阵颤栗。
一刻钟后,美妇四肢抽搐,花宫深处大雨淋漓,攀上绝顶的高峰。男子硕大
的龟首被火热的阴精浇灌,舒爽得着连连颤抖,只得先从蜜穴中拔出。
凌玄宇不顾女子还未从高潮中消退,将她摆成跪趴着的姿势,从后面一插而
入。宫妃羽四肢无力,双臂无法撑住身体,纤腰下陷趴在床上,恰恰变成最诱惑
的姿态。
美妇酥胸压在床上,变成一对雪饼。曲线完美的桃臀高高翘起,迷人的桃源
洞口和翕张的菊穴斜斜地对着天空。
男子双手握住美妇柳腰,用力挺送腰肢,粗大的巨蟒再次探入熟悉的洞口。
此刻,凌玄宇唯一的想法就是在床上征服美女,将她收为禁脔,因此毫无保
留,展开最凶猛的火力。
他知道美妇的名器不怕蹂躏,每次插入时双手都用力拉住她的纤腰,胯部狠
狠地撞击雪臀。未过多久,娇嫩的玉臀已被撞得粉红一片。那根粗热的肉棒如同
烧红的铁棍,记记直捣花芯,插得女子花宫震颤,软成一堆烂泥。
整整一个时辰,在男子无休无止的蹂躏下,美妇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床下早
已湿成一片。每当女子阴精喷泄时,凌玄宇都会耐心询问:「慕容夫人,老夫的
肉棒如何,与慕容隆相比哪个更爽一些?」
宫妃羽虽然脑中已混沌一片,但仍死死咬着牙闭口不答,接着就迎来更猛烈
的狂风暴雨。
未过多时,凌玄宇的巨蟒抖动不止,终于到了最后一刻。他猛力一插,龟头
死死抵住宫口,双手搂住美妇的无暇美背,骑在身上开始喷射。
姚十八看到祭司胯下卵袋不停收缩,大腿轻轻颤抖,交合处紧紧贴合,不留
一丝缝隙。二人像是同时中箭,僵直不动,但蜜穴中却是如风起云涌。
火热的阳精好似毒蛇的射液,顺着宫口扫射着花宫内壁,烫得美妇双眼翻白,
娇喘着跌倒在床上。毒液在花宫、花径中漫延,污染着美妇蜜穴中每一个角落。
凌玄宇满意地拔出肉棒,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美妇斜斜倒下,在床上不停抽
搐。浓浓的阳精从一线蛤口流出,沾满雪臀、玉腿。
姚十八口干舌燥,胯下肉龙竖立,硬得似要爆裂。凌玄宇瞟了他一眼,道:
「本祭司休息片刻,你去服侍夫人。」
没想到祭司言而有信,真的给了他机会,姚十八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急忙
除掉衣服,挺着肉屌走到美妇身前。
宫妃羽看到姚十八赤身过来,惊叫道:「你要干什么?」姚十八笑道:「对
不起,夫人实在太美了。如果不尝尝滋味,小人死都不甘心啊。小人会努力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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