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
作者:不详
序章
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城中村,和其他城市的城中村没什麽不同。这里有许多
私人建的三至五层小楼,有很多都是租出去的。
也有的小楼建得比较高,建到八至十层,在外面看到的样子很象九十年代兴
建的标准居民楼,里面则多数是租给一些地下小工厂作厂房或仓库。
在城中村里没有城市常见的下水道,只有露出地面的引水沟。一下大雨,很
多低洼地就会水浸街。那些小工厂,有许多都没有经营执照,生产的东西五花八
门,什麽都有,一般都在早晨或黄昏用小型货车把货运出去。所以一到上下班的
高峰期,车子和人流总是把巷口塞得满满的。人也过不去,车也过不去,车上的
人就不停的按喇叭,形成一幅非常热闹的画面。
在这个热闹的画面里,差不多每天都重复著一幕让人赏心悦目的镜头。每天
的下班时候,就有一辆黑色骄车开进小巷,从透明的车窗向里看,总会看到一个
清瘦又秀气的年轻人,穿著得体的名牌衣服,安静地坐在车里。辆车也跟其他来
往的车辆一样,每天都在这个巷口被塞住。时间长了,周围住的人都知道那是开
服装厂的郁老板的小儿子阿成。
第一章
我叫郁成,我的父亲是个服装厂的老板,虽然他也算小有金钱,但却十分小
气,从小到大,我并没有享受过稍微奢侈一点的日子。我有一双大大的眼睛,这
个是遗传自我的妈妈,但我总喜欢眯著眼,好象是为了这样能专注一点。
因为不喜欢看书,所以我的视力满好的,身材比例也可称为完美,今年二十
岁,已经大学毕业了。我现在在一家外资企业工作。能这麽快结束我的学生生涯,
是因为我有一个怪病,这真是我说不出口的苦衷,这个病让我在小学跳了三级,
初中跳了一级。
从幼儿园的时候起,我就很怕看书上的中文字,不知道为什麽,中文字我看
著会有恐慌感,这让我小小的心灵受创很深。我害怕别人知道我这个毛病,於是
就把上课时老师讲的东西和书上的东西都记在脑子里,这样就可以尽量减少看字
的时间了。
到了小学,我的中文字恐慌病更重了一点,我实在没有办法,就把以前的办
法一直用下去,一样是把所有书上看过的中文字全部记在脑子里。我用过的课本
每本都很新哦,呵呵,因为它们很少被我翻动。也是天公疼憨人,没想到因为这
样做,我的记忆力变得很好,学习东西也变得很快。别人背五六次都记不住的东
西,我看一次就全记住了,而且一字不差,(那当然啦,这可是一种强制性的记
忆咧。)
因为这个缘故,我的考试成绩很不错,所以跳了好几级。让我很快就完成了
我的小学学业。这让我的妈妈和爸爸没少自豪地在亲朋好友面前夸耀,我在背後
只有苦笑而已。初中和高中,也是这样一路走过来了。就这样,我带著这个文字
恐慌病一直长到二十岁,而且顺利从大学毕业了。
如果我告诉你,大学里学的每门课的课本我差不多都能背下来八成,你也会
吓一跳吧。你不相信,说真的,我有时都觉得自已是个满厉害的人。大学毕业後,
我几乎每天都会抽空去父亲的服装厂学习管理。现在我上班了,一样是每天下班
都会去父亲的厂里跟父亲学习管理,然後再一起回家。
但是最近工作忙,这样两边跑弄得我好累,身体有点吃不消,有些神经衰弱,
所以我跟父亲说好了,每天的学习暂时改为每个星期五去。这几天的晚上都睡不
好,年底了,许多事情都堆在一起,工作又忙又累。
今天是星期五,下班後我拖著疲倦的身体去拿车,坐在车里,我想干脆回家
好了。本来是不想去父亲的服装厂的,但是等我停车时,才发现已经到了服装厂
的门口了,真是可怕的习惯啊。既然来了,就进去看一看,如果没有什麽特别的
事,再回家吧。
刚开车进厂大门,就看见父亲的车子,父亲叫我自己先回家,他要去见一个
朋友。於是我就回家了。回到家里,妈妈也不在家,我抛下公文包,洗了手,从
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嗯,真爽快。家政助理小珠问我晚上要
吃什麽,我就说随便弄点好了。半靠在沙发上,我打开电视机看新闻。
没有多一会儿,才不过喝了一罐啤酒,我就倒在沙发上睡著了,不是因为我
醉了,而是太累,一放松就支持不住进了黑甜乡。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好象走进
了一个白雾围绕的森林,就象小时候经常在学校旁边经过的那个森林。
但是这个森林又与那个不同,它有著极浓极密的雾气,能见度很低,只有距
离在一米以内的东西才能看见。我看不到路,於是就在其中一棵树的较低分枝系
上了我的一条鞋带,然後拖著一只松开了口的鞋子,踢踏踢踏地慢慢地向前走。
大约走了半个锺头,我又回到了那棵系了鞋带的树下,这有点邪门耶,但是,
我就是不信邪,又向相反方向走了一次。一个多小时後,我还是回到了那棵被我
做了标记的树下,这下怎麽办才好,迷路了,我走不出去呢!
我摸了摸口袋,找不到手机,喔,对了,手机放在公文包里,公文包被我放
在沙发上了。叹气,我怎麽会迷路了呢,四周的雾气湿湿腻腻的,身上的西服已
经被弄的有点发潮。真是好烦恼,转了两圈还出不去,明天是要回去加班的,很
多很多的工作堆在那儿。走得有点累了的我,把挂在树上的鞋带解下来,又系回
鞋子上,反正找不到路,那就让鞋子穿的舒服一点儿吧。
出路在哪里呢!前後左右望出去,都找不到,弥漫无边的雾围著我。我想凭
借阳光来分出南北方向,可是望望天空,灰灰蒙蒙的,哪里看得见太阳。
我实在是累了,这个时候,肚子咕咕地叫起来,突然想起家政助理小珠做的
晚饭就快好了。好想吃哦,小珠可是做得一手好菜,啊,不知道今天晚上吃什麽?
越想就越饿得要命。我只有用力吞口水,再把皮带扣往内扣两格。
就地找了个树墩坐下来,但是坐得并不舒适,因为树墩也是湿湿冷冷的,很
快寒气就侵入我的体内,我不得不又站了起来。这时,在十点锺方向出现了一点
微光,而且还闪了一下子,就好象旧式日光灯光管刚打开那样的晃了晃光亮。
我不由自主的向著那个方向走去,我的脚步甚至有点急迫,生怕那点微光就
象幻觉一样,突然就不见了。我以为很近的距离,却是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大约
走了十几分锺,我看到了一幢漂亮的二层欧式别墅。
从外面看好象是很新的样子,我猜可能刚建好不久。空气中还能闻到淡淡的
油漆味,而且这里的雾也淡了许多,能见度大约有几十米了。也许别墅里的人能
帮我打个电话,或者送我出去。我抱著这样的想法,走到别墅的大门外按了门铃。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很久都没有人应门,我向别墅里看,房间里
的灯都亮著,那麽应该有人在,我试著轻轻转了一下门把,门就开了。「有人在
吗?」我一边大声问,一边走了进去。
还是没有人,客厅是那种极简主义的装璜,一眼望过去,除了淡淡的或纯纯
的白色,就没有其他的颜色了,显得非常的洁净高雅。至於家具,除了一套粉白
色的沙发组,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可是,天花板的吊灯却是繁琐的吊兰款式。
几可乱真的白色小吊灯,大约有一百朵吊灯花,错落别致地点缀著天花板,
就好象在天上开满了花一样。地板上铺著厚厚的纯羊毛地毯,走在上面,没有一
点脚步声,我看到我的鞋子在一路上留下灰黑的脚印,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於是
把鞋子在玄关脱下来,光著脚走了进去。
沿著楼梯向二楼走去,上到二楼,只见那麽大的二楼,居然只有一个房间,
房间的门是开著的。为了尽快找到电话,我走进了房间。但是,我被眼前的景象
震住了。房间仍是白色调的简约装璜,一张白色的巨大的水床放在房间中央,床
边有个大大的可移动的床头柜,一堆质地精良的SM器具有条理地放在床头柜上
面。
最吸引我目光的是睡在水床上的年轻男子,他…他…他居然什麽都没穿,赤
裸的身体修长强健,肌内均匀而有力。棕色的皮肤光滑又细致,连在身体中央的
小弟弟都长得很可爱。他的全身上下,找不到难看的地方,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
容他的俊美。
我,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已会看一个男人的祼体呆住了。
我也从来没有见到象他这麽英俊的人。我的脚带著我,不知不觉地慢慢走近
他。
他闭著眼,仿佛正在做著好梦。短发又黑又亮,衬著他年轻的脸,脸部线条
非常完美,浓密的眼睫毛显示他是一个多情的人。鼻子秀气得来又很高挺,嘴唇
的轮廓如同雕刻出来一样有棱有角。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我好象中了降头一样,情不自禁地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或者我的心也在
让我走过去,走过去。离得近看他,更加觉得他的美是那样惊人。我的视线定在
他的身体上移不开了。我抖著右手碰了一下他的手臂,「先生、先生,醒一醒!」
他没有动,我又用力推他几下。水床随著他的身体摇摆著,他的小弟弟也性
感地摆了摆。他还是没有动。「起床了!」我靠近他的耳朵大声喊。雷打不动的
他让我无力了。按照我的那种推法,那种吵闹法,正常人应该醒了。可是他还是
没有动。
於是我不再管他,开始在房里到处找,看看有没有电话。没有找到电话,却
见到床头柜上满满的SM器具。
第二章
沿著楼梯,我走到一楼,一楼的大门关了起来,我想走出去,可是门锁住了。
奇怪的是,原来开著的窗户这时也是关著的,我走过去推了推,窗户也锁住
了。
一种诡异的气氛环绕在四周。就象我刚才在森林里的感觉一样。
这真是怪怪的。客厅的灯这时一闪一闪的,突然地,灯全熄了。虽然我是一
个男生,但是我的胆子并不太大,屋子里很黑,只有从楼梯处转来的二楼的灯光。
我跑到开关处按了几下,客厅的灯没有再亮起来。黑暗的坏境让人心里不安。
我又回到了二楼那唯一的房间。白色水床的睡美男仍旧在睡著,他的呼吸均
匀。房间里厚重的白色长毛地毯让我的脚踩上去很舒服。由於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所以我只好坐在地毯上,但是过了一会儿,我就有点打瞌睡,看著他睡得那麽舒
服,有点生气。
我也上了床,把睡美男往边上推了推。他还是没有醒。啊,好舒服的床。比
我睡的健康床舒服多了。我侧著身体睡,一边打量他。从这个方位,可以看到他
的鼻子很好的弯度。好想摸摸看哦。
我试著摸了摸他的头发,没醒,嘻,然後再是眉头,好粗的眉,然後来到他
的鼻子。没事没事,他反正不会醒,就让我的手感受一下吧。我的咸猪手由喉结
来到锁骨,再摸摸乳头的红晕,然後捏住他结实的腹肌住上提一提,虽然不是很
大的六头肌,但也非常结实了。
再看看自已平滑的小腹,实在太没看头了。现在按顺序,到了他的小弟弟了。
这块沈睡著的欲望之地如何也不能放过。说实在的,我并没有太大的色心,
只是觉得好玩而已,我可是直的。所以虽然美色当前,我还是戏弄的成份居多。
(可是没想到,後来的发展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了。)
象玩面团一样,我慢慢搓揉他青涩的嫩茎,顺著它的形状套弄,把两个小球
抚一抚,再象弹弹弓一样弹弹它的根部。我只是迷於他的身体,并没有色心。我
对自己说。可是,男人的小弟弟是非常有感觉的东东,渐渐的,那根青芽开始粗
壮挺立起来。天,这如何是好?小弟弟快倒下去。快倒下去。由於著急,我看都
没看,随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瓶液体,照著睡美男的青茎头部就倒了下去。那液
体带有一种辛辣的甜味,让人心情放松。
我的脑子晕了一下子,然後又重新清醒。(我当时没想到这个是春药。)如
果早知道,就好了。(叹气ing我居然被自已倒的春药捉弄了。)睡美男的呼
吸开始变得更急促了,脸有点发红,胸部起伏加大。嘴不知不觉微微的张开了。
他的嘴唇好性感,不知道为什麽,我好想吻上去。我平时决不会想吻一个男
子的,就算他长得再英俊再吸引,为什麽?我摇了一下自已的头,问自已。但是
没等我想清楚,我已经情不自禁低下头吻了上去。
我用舌头轻轻舔著他的唇角,好象吃雪糕那样子,嗯,很甜。这个时候,我
也有点迷糊了。虽然还有一点奇怪自已为什麽会吻一个男人。但是又好象觉得没
有什麽大不了的。我把他的整个嘴唇包括唇角,舔了个遍,最後,我把舌头伸进
去细细的探索,我的舌头卷著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一起跳舞。用一
只手抱著他的头,另一只手回到他的欲望,继续抚弄,他的身体就是有一种魔力,
让我的手特别想在上面呆著。
「唔…」他发出一阵轻吟。他好象快要清醒的样子。不行,如果他醒了,以
他的体格,我一定会被狂打一回的。然後,我就不能享用他的身体了。
这时我想起床头柜上的那堆专业级的SM器具。於是,我就随便用床边放著
的丝质领带把他的两手拉到头顶,捆在一起,然後再绑在床头上。
准备这些SM器具的人,一定是个大大的BT,因为那些器具,大多数都是
白色的,象这条拿来绑他的丝质领带,就是米白色的,绑住他的手腕以後,和他
古铜色的肌肤一对比,显得分外性感。
我的视眼落在他的腿上,那麽修长有力的腿,踢起人来一定会很痛,我还是
不要试他的佛山无影脚了。我决定,一样绑起来,不能让他踢我,虽然我的身手
还不错,但我还是想玩的更放心一点。於是,我拿过两只脚镣,把他的脚分别铐
在床脚的床柱上。这样,就万无一失了,虽然我觉得越来越热。但还是没有感觉
到自已的行为已经与平时的自已大不一样了。现在,这个男人就呈大字状躺在我
面前了。
第三章
随著我不断的爱抚,他的小弟弟越来越红肿了,象只剑一样笔直。顶端还滴
了一两滴精华出来。
这时,我也觉得好热好热,身下的硬物慢慢的肿胀起来。我把西装脱下来,
还是觉得热。於是,衬衫和领带也被我扯了下来,现在,我裸著上身,压在他的
身上。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欲望的前端,然後用手指弹了几下。
他张开眼睛醒了,迷迷糊糊地,用被我吻过的嘴巴开口问我,「你是谁,这
里是哪里?」然後他突然发现他被绑住不能动,不由得激动起来,说出的话都有
点儿结巴「你……你你在干什麽,快把我放开!」
「放开,当然不行。」我恶狠狠地说。「一切才刚开始,放开你,怎麽可以
呢?」他好象知道对我劝说是没有用的。於是开始用力挣扎,两只脚镣我是不担
心的,他一定挣不开,但是领带是丝质的,如果他的劲很大,那就不能保证了。
我正担心著,领带的一头已经有松动的迹象了。他的脸也因为用力,青筋都
在脖子上显出来了。
「放开我!」这时,他一边挣扎一边高声地叫著。脚上的脚镣随著他的动作
发出匡匡的声音,床单也被扭得乱了套。
眼看著领带就要松开了,以他的力气来看,我肯定不是对手。如果真的让他
挣脱,那麽,惨的一定就是在下我了。
正在这个紧要关头,我的眼角扫过那张超大的床头柜,发现了一对皮质的手
铐。马上拿过来,急急忙忙的给他戴上了。
由於他一直在挣扎,所以戴完了手铐,他和我都累得喘著粗气。
戴这个手铐的过程中,我的耳朵被他咬了一口,火辣辣地痛著。来而不往非
礼也,我反手就给了他两个耳光。马上,他的脸上就是一左一右两个红红的手印。
有一瞬间,我好象在他的眼里看到屈辱的泪光,忽然有点心软,但只是一下
子,耳朵上的痛又提醒了我,刚才他做了什麽。
为了惩罚他,我决定用点什麽东西来扎住他的小弟弟,嗯,把它下面的两个
小球也扎起来才好。
刚好床边有专用的阳具拘束带,我就拿过来,粗鲁地给他戴上了。他戴上以
後,更性感迷人了。他一边喘息著一边说,「你…你这个变态,快放开,啊…嗯
…」骂我变态,我就变态给你看看。我用力在他小弟弟的顶端舔了几下。他就受
不了地开始扭起腰来。
他的小弟弟胀得更大,被拘束带勒得紧紧的,脸也胀的通红,一绺头发被汗
水粘在脸庞上。整个人显现出一种特别的妩媚样子。虽然,这麽说不太合适,可
是他这个样子,真的让人想吃了他。
我用舌头舔他的乳晕,一边舔一边用牙齿咬他的乳珠,同时用手玩弄他的小
弟弟。「嗯…」,虽然,他用力强忍,但还是有一两声止不住的舒服呻吟从他的
嘴里传出来。不一会,他就被欲望弄的忘记了挣扎。
第四章
因为之前的挣扎,男子的手和脚都弄得破损了几处,细细地有血丝染在白色
领带和白色脚镣上。还不够,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敢咬大爷我,真是不知道
天高地厚的家夥。
转过头,我在想,拿什麽来加重他的痛苦才好。这时,床头柜上满满堆著的
专业又优质的SM器具帮了我。用什麽好呢?我先拿起一支KY润滑油,再选出
一根直径粗达5cm的假阳具,「呵呵呵,你落在我的手里,真是你的幸运啊!」
我冷冷地笑著说。
他刚从一阵幸福的酥麻中清醒过来。听见我的说法,张开眼看见我手里拿著
的东西。眼睛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但是,那又能怎麽样呢,我还是开始我的
报复大计吧。
其实,过了这麽一会儿,我的耳朵已经不那麽痛了,但是,我就是想戏弄他,
想看看他在我的面前失控的表情。这也是我一向隐藏在内心的搞怪因子发作了吧。
「你想干什麽?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放开我!」他的声音有点不平稳了。
呵呵,实在太有趣了。「钱,你付多少钱来找回你的自由呢?」我一边说一
边把KY润滑剂倒出来,轻轻地涂在他的後边菊花处。
「啊……」「停手,你会後悔的……啊……嗯……」他更加害怕了。
他如何知道,他的怕正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意,原来戏弄别人,把别人把在手
心里拭弄,是多麽得意和快乐啊。原来自己是这样BT的人呢。呵呵。
「求求你,停下来,我会给你很多钱,五百万美金,怎麽样?」他的话说更
急切了。因为他知道,以他的力量,现在是无法挣脱出去了。
「五百万美金,你就值那麽点钱麽,我送给你好了。你让我玩,玩完了,我
送你五百万美金。」我当然没有那麽多钱,不过是说说而已。
因为我并不想真正的伤害他。因为他必竟是个非常英俊的家夥,虽然怜香惜
玉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会不太对,但是对於美好的人或事,一般人心里不都是存有
一份爱护之心嘛。
他不知道我心里想的。还在一味与我讲条件。突然,整栋房子狂震了起来,
地震了!!!从二楼的窗子望出去,只见灰暗的天空上闪电雷鸣。哗哗哗的水声
奔腾而至。难道是海啸吗?
第五章
这时,整个房子好象摇篮一样摇了起来。由於站不住,我被地震的晃动,推
到了床上,并且正好压在他的身上。「啊……」他被我压的痛叫了一声。「啊…
…」我被他的小弟弟挺到了。
房子晃得很厉害,我们先後发出了惊叫,这实在太可怕了。我抱著他的腰,
虽然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是房间里连张大点的桌子都没有。只有这张软趴趴
的水床,和那个大的不象话的床头柜。
大约有一分锺左右,终於停止了摇动。没事了。这房子虽然新,但是结构还
是满好的。这麽强的震度,都没有什麽事。只是把我们俩吓得要命。在大自然面
前,人是显得多麽的渺小啊。
我抬起头来,正对著他的嘴唇,轻吻了一下,笑了起来。这种劫後余生的心
情还没有平复。突然,我的後脑感觉到一阵巨痛。好象是天花板上的灯落下来打
到我了。一下子,我就被痛感夺去了意识。
「小少爷」「小少爷」……好吵哦。「小少爷」「小少爷」……讨厌的蚊子
快走开。我睡得好好的,谁在我的耳朵边吵闹。明知道人家睡著了最讨厌被打扰
的了。
「小少爷,快起来啦」……我不是小少爷,不是叫我,再睡……。
「小少爷!!」这回的声音恶了很多,连身体都被人搬了起来。想不醒都不
行了。
我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只见一个有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的小厮,满面怒气
的站在我面前,呵呵,他长得跟我好象哦。难道说,这个人是父亲大人的小蜜生
的。太有意思了。
还有哦,他穿的这叫什麽衣服啊,象古装电视剧里的书僮似的。嗯,这房子
也怪古代的,到处是雕龙画栋的,还有字画。这床还是那种古董床呢。
呵呵,我怎麽也穿著长衫呢,头发还这麽长。头发……,我终於发现不对的
地方了。只见乌黑润滑的长长头发垂在我的胸前。刚开始,我以为是假发,拉了
一拉,但是头皮传来一阵痛意,啊,是真的头发。
由於我的头发一向太硬,所以我都修得短短的,头发的长度从来没有超过3
厘米。这样一头长达腰间的秀发,实在不可能是我的。
第六章
我看到窗边有个精致的铜镜,就走了过去,铜镜里映出了一个英俊得不得了
的人儿。我皱了皱眉,镜子里的美男子也皱了皱眉。我摸了摸下巴,镜子里的人
也做一样的动作。
可是镜子里的那张脸决不是我原来的那张脸,反倒是跟白色别墅里那个美男
子一个样。我回头看了看那个站著不停叫我少爷的小僮儿,他的脸跟我原来的样
子是很像的。
对於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我实在没有承受能力,於是,我又晕了过去。不知
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很短的一会儿。我悠悠地醒过来。也慢慢地在心里接受了
这个现实。
我,一个二十岁的现代人,大学毕业生,社会新鲜人,由於不小心遇到海啸,
经历了只有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情况,我穿越时空来到古代,而且,我的样子变成
了那个睡美男的样子,我的小僮儿的样子却是我的样子。
好混乱哦。谁给我一块豆腐,让我撞一撞吧。555,我的银行存款,好不
容易存够了,想去欧洲玩两个月的,现在是不可能了。还有我的二手车,才买没
多久,就没的开了。555,我的现代化的生活,全没有了。
我正沈浸在自悲自怜中,那个长得跟我一样的小僮说话了。「小少爷,快起
来,老爷叫你去书房。晚了又该被老爷骂了。」「小少爷?」我疑惑地说。难道
我是这个家里最小的儿子麽。那就是说我有许多兄弟或姐妹罗。
虽然我很想问清楚,我到底是谁,这个家里的情况如何。但是看这个小僮的
样子,他还不知道,他的主子已经换了个人。为了能在古代继续生存下去,我想
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小僮儿帮我穿好衣服,梳了头,那一头及腰的长发束好後,
结在一个玉冠里,我在铜镜前一照,好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啊。虽然对於
这个相貌有点不习惯,但是比我原来的样子可是英俊多了。
换个样子,也没有什麽不好,呵呵。跟在小僮後面,穿过几道长廊,长廊的
边上是很大的荷花池,一眼望不到边,池里的荷花品种各异。按亭院的这个规模
看来,这个小少爷的家是非富即贵了,不用吃苦,不用受饿,这是最好的了。
可是走了一会儿,我就想骂人了,想我自从有了车,就很少走路超过十五分
锺了,现在走了一大段路,穿过了那个漂亮的荷花池,又过了很大一片竹林,然
後过了三座小桥流水,还是没有到老爷的书房。
第七章
我气呼呼地跟在那个小僮的後面,看著他轻快的脚步一直往前走著。走到这
里,我已经累了,但是好象还有很长的距离,我是不知道古时候的大户人家是怎
麽个有钱法啦,但是这个占地象好几个公园那麽大的家,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家
呢?我实在好奇得不得了。
「喂,前面的那个,你走慢点!」我实在太累,而且又饿得要命,到了这个
古代,我还没有一滴水落到腹里呢。「小少爷,你不怕板子啦?」那个小僮回过
头,对著我笑笑地说,他的脚步没有变慢,反而更快了。
这个坏人,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我恨恨地想,一边擦汗,一边急急跟上
去。
这麽大的地方,走了这麽久,却没有看到有什麽人。如果不跟著这个小僮,
我一定会把自已丢在这儿找不著北的。
初到宝地,人生地不熟的,我还是跟著他保险一点儿。又穿过了一片树林,
这是一片非常密的林子,种了各式各样的树,一条两米宽的小路在中间,弯弯曲
曲的通向远方,很有曲径通幽的意境。
有许多树上还结了果实,有许多我说不出名字的果子挂在树上,几只喜鹊在
枝头唱著,真是个好林子,让我不禁想起小时候上学路上的那个林子了。好怀念,
那时的我,是多麽无忧无虑啊。555,哪象现在,落在不知是哪个朝代的古代,
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汽车,没有抽水马桶,555,想想就可怕,直想回
去。
我跟著那个小僮在林子里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圈,终於出了林子。一个两层的
小楼出现在面前。那个小楼和我在苏州见的楼阁差不多,只是这个更华丽些。楼
前有几个仆从在那里忙碌著。一个三十出头,生得仪表堂堂的人在指挥著。
第八章
这时,那个三十出头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小少爷,您怎麽来得这麽晚,
老爷气坏了,叫我们一见小少爷就绑起来呢!」管家模样的人一边叹气一边说。
什麽,这是个什麽怪老爷,不过是晚到了一会儿,就要把自已的亲生儿子绑
起来,简直是太过份了。也不想想他家这个园子有多大,和天坛公园差不多大的
地方,又没有现代交通工具,马车也没有一辆,哪里能快得起来。
「贾管家,你一定要帮小少爷求求情,小少爷的病才好没多久。」那个小僮
帮我说话了。原来这个小僮对这个小少爷还不错。一路上我还骂他来著,看来怪
错好人了。
我望著那个贾管家,只见他剑眉星目,举手投足间都是风采,真是个英气勃
勃的男人。「小非,你不是不知道老爷爱生气,要是气起来,谁劝得动呢!」贾
管家说著就又叹了口气。原来这个小僮叫小非,看著他的相貌,不由我想起自己
飞越时空之前的样子。
小非没有我喜欢眯眼的习惯,所以一双眼睛总是大大的,水汪汪的,实在长
得很可爱的样子。我因为一向喜欢眯著眼,所以给人的感觉只能算清秀罢了。贾
管家嘴里说的好听,突然见他把手向後一挥,就有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走过来,
我还没有一点反应,就被两个大汉用粗绳紧紧地反绑住了。过份的是,连两条腿
也绑住了,而且,还弄了块布把我的嘴塞住了。
「呜……」我只能象只虾子一样,在毫无反抗余地下,被两个大汉抬在肩上
向楼里走去。还好我的眼睛是自由的。楼里与楼外比,又是一个不同的天地了。
记得我参加过一个明代改良家具展,那些家具十分高雅别致,而这个楼里的
家具,让我感叹不已,因为楼里的家具,每个器件或是附件,都配得恰到好处,
华贵中带出主人的品位。
象个虾子的我,被抬到内室的一张大床上,我以为我会象红楼梦里的贾宝玉
一样,因为贪玩之类的借口被父亲打一次,然後众多女眷为我哭泣,再加上林妹
妹痴情的眼泪。
那两个大汉把我放在床上,就出去了,并且把门也关了起来。这时,我发现
老爷并不在,那个爱生气的老爷说什麽小少爷来晚了要打,可他自己还不是晚了。
真是有口说人,没有口说自己。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自已放在一个较为舒服的位置,「呃」,什麽人坐
在床头,吓我一跳,当然,绑成这个样子,我现在是跳不起来的。定神细看,是
一个年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穿著黄色的袍服,头戴紫金冠,手里拿著一杯茶,
长得一般,神色平和。
「呜……」帮我解开绳子。我想说出来,但是一开口,就只